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严妍跟他说实话了：“昨天你从疗养院带出来一个人，那个人是谁？现在在哪里？”

这时，耳机里传来秦乐的声音，“我给你发了几张照片，你看看照片里的人，你认不认识？”严妍想爬起来，她试了一下，双腿又无力的摔倒。

“程奕鸣是不是来摄影棚了？”放下电话，她问朱莉。“你们放开我！”祁雪纯警告，准备亮出身份。

见她回来，程皓玟站起身，“表嫂，既然没有宾客过来，你早点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“你不用道歉，”秦乐摇头，“这都是我自愿的。相反我要感谢你，如果不是以这种方式，我怎么会有机会陪你走这一段路呢？”

符媛儿心里咯噔，听这意思，程奕鸣还没能挽回严妍。严妍站稳脚步，转睛打量，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
看完这条消息，严妍将手边的平板电脑放下，她必须深呼吸几次，才能让情绪平静下来。“我下地窖去拿酒。”妇女翩然离去。